我們有新夥伴了,但她常要求扣薪... | 生態綠股份有限公司

我們有新夥伴了,但她常要求扣薪...

最近我跟文彥覺得很疲憊,不管是心理層面還是身體。例如早上起來,全身酸痛,腳底板也會很痛一段時間,或著是到了生態綠,就會一直想睡(這就是心理因素...)。以上不是抱怨,因為我相信很多人,尤其是為了求生存而努力人,這些『徵狀』是很家常便飯的事。但是我們真正的擔心,也是壓力來源的地方,就是『理論上』我們應該要加快銷售豆子的業務。尤其是上個禮拜開完季營運檢討會,發現三個月一直煮咖啡的結果,就是百廢待興...。如果你有看過我跟文彥的辦公桌,就知道我們廢的有多嚴重,三四月的發票散落桌面,不知道幾個月前的垃圾也遲未處理,別說桌面,厚厚的廢紙與文件高高堆疊在桌上,桌面在哪都不知道。從開幕到現在的生活真的很『充實』,基本上我星期二到五,就是烘豆、挑豆、包裝、做掛耳包,剛好四天都排滿了,其他的工作你大概可以想像,但結果就是嚴重的倦怠,可是又真的不敢倦勤...。我常常跟文彥自嘲,要過公平的日子就要自我剝削,生態綠是公平的血汗工廠。

(左邊是在泰緬邊境難民營當志工的Sam Lai,右邊是他多年好友Ricky,在巴布亞紐幾內亞、越南當外派台籍勞工,昨天兩人以互嘲、戲謔性的舖述型塑兩人現今海外漂流的過程。有關兩人介紹,可以參考生態綠部落格前幾篇文章:Fair、Love and Peace-我們在中南半島漂流的日子)

不過跟邊境漂流的Sam聊過後,其實心裡清楚,上面寫的真的都是自嘲而已,這些東西都是我們生活的一部分,講個大家常用的比方,就像是呼吸一樣。就像我問起Sam之前在陳定南辦公室做助理的那段日子,他說他每天晚上都要『舉槍自盡』或著『切腹自殺』之後,才能結束一天開始新的日子,儘管這麼痛苦,但是他也做了三年。就像他現在在泰緬邊境的難民營當志工,也是『不小心』就做了六年,有人問他打算什麼時候回來,他開玩笑的說:等他們(泰緬邊境的難民)都回家了,他才回家(好像地藏王菩薩的語氣啊!)。唉,如果你知道泰緬邊境那些難民營的情況,大概就會了解『回家』對難民來說是多麼遙不可及的事,幸運的是,我們都還在家鄉。

更幸運的事,最近我們找到了新的夥伴,她是文彥東海的學妹陳雅如。當我們決定要再找一個夥伴讓我跟文彥的勞力稍微解放時,很快的找到了雅如,也很快的她開始上工了。教她煮著咖啡時,我覺得我很像傑米奧立佛(發起英國中小學的營養午餐品質革命的知名廚師),口齒不清,而且因為長期累積的睡眠不足,我常常不知道自己在講什麼。意識到這邊時我開始放聲大笑,不過我想是因為總算可以有人幫我分擔一些工作,讓我喘口氣了吧。

最近我發現她的口頭禪,她常說:『...你扣我薪水好了』,從她上班算起來,今天才第二天,這些話至少聽了有10遍,她真是一個有奇怪癖好的員工。但是才第二天,我就看到我們辦公桌的明顯改變,對,它們有桌面了!!

(這是雅如)

最近大家來可能會看到她,外表嬌小,個性和善,但畢竟咖啡對她也是新的學習,所以也請大家多多包含別欺負她喔。有了雅如的鼎力相助後,我們終於可以放心繼續努力的挺進下一個階段。